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患与不患(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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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做不患?什么叫做患?不过在缠师没有给出专门的定义,主要是因为很难给出严格的定义。就像佛教的般若智慧,也是难言的,这里试着给出一些解释,“患”是指不确定性,或者说相对性。说某命题是患的,就是指其的成立是相对的,不是绝对的,然而正是由于其相对性,那么两个不同的相对性的命题之间就有了比较,相对性的程度也有了比照。在某种情况下,某个相对性的命题成立而另一个相对性的命题不成立因为不确定,因此患。而同时,就是由于患,让我们让自己的能力有所作为,让不确定逐步走向有利于我们自己的结果,也就是根据实际情况选择当下成立的相对性的命题。而不患,是指绝对性,确定性。不患的永远不是某个命题的成立,不患的永远是任意时刻必然有命题是成立的。而让你立足于不患,就是让你时刻立足于此时成立的命题中,这才是不患。破解了所有命题的不确定性,获得所有命题成立的条件,而自身永远根据命题的成立条件成立与否站在当下成立的命题中,这就是最高目标。

想想看,如果一个命中注定就是让你输的游戏,也就是你输是“不患”的游戏,你还能通过你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这个“不患”的结果么?因此就是有了患,你才有赢的可能。如果你心中着相,总希望找到精确的股票能涨跌到多少钱,那么你就是在追求结果的不患。这条道的方向就是错的。而正确的方法是,放弃结果的不患,承认结果的患,但是从走势上觅得不患的规律,使得原本是“患”的结果不断的向有利于我们的方向转变,这才是投机正途。总之,不患的是规律,不是结果。结果总是“患”的。但是结果的“患”是可以不断被缩小的,虽然永远达不到“不患”的状态。这种“患”,在一般投机者心中就叫做风险。可以看到,这个风险的定义和前面一段的定义完全不一致。在缠论者看来,就是因为有了“患”,高手才是高手,高手才有赢的利润的可能,因此“患”就是机会,这也是常人经常所说的风险与机会并存。

什么叫“位次”和“无位次”?缠师在《论语详解》中,叙述过位次的概念,指的是变化中的不同状态。“患”与“位次”紧密相连。前面已经说了,“患”的是许多个具体的命题。这些命题“患”的缘由是其成立的条件都有成立时与不成立时。对于当下,总是落入这个成立时和不成立时这两个集合中的任何一个,这就可以看成两个位,成立和不成立,而我们要对“患”的命题进行操作,必须考察其前提,成立则承认命题,不成立则否认命题。因此“位次”必然是依赖于患的,只有有了“患”,才会有状态的变化,变化过程中才会有所谓的“位次”。而“不患”是无“位次”的。不患,就没有相对性而言,其绝对的成立哪里会有变化,又哪里会有变化中的不同状态呢?没有状态的不断转变,哪里有“位次”可言呢?

只考虑走势类型、中枢和买卖点,这些的存在性是绝对保证的,是走势过程中“不患”的东西;牢牢把握住这个不患,就能控制结果的“患”的走向。根据盈亏进出就是最大的着相。盈亏是“患”的,“不患”的是走势类型的当下完全分解。

另一篇:

重温缠师《论语》详解之篇章精华:

““位”,就是位次,就是所“止”,就是所“立”。“无所位而生其本、无所本而生其位”,即所“立”、即所“止”、即所“位”。有所“立”,则“立”其“有”,其“有”必有其“位”,何谓“有”?用现代术语,就是“存在”。与“有”相对的就是“无”,“有”有其“位”,“无”有其“位”吗?两千年后,海德格尔关于“有”的思考是以其对“无”的思考为背景的,存在与非存在,海氏提出了这样的命题“为什么在者在而‘无’倒不在?”对于这样一个深刻的哲学问题,孔子两千多年前的回答是“不患,无位;患,所以立”。对于孔子来说,最重要的问题是“以何立”的“不患,无位;患,所以立”,而不是“何以立”的“为什么在者在而‘无’倒不在?”

至少对于中前期的海氏,孔子和他有着“以何立”与“何以立”的分野,“何以立”没有参悟到何谓“无所位而生其本、无所本而生其位”,因而才有“何以立”的纠缠。而孔子悟之而摆脱“何以立”源始境界的纠缠而直抵“以何立”的当下境界。从“何立”现象境界到“何以立”源始境界再到“以何立”当下境界,对应着“见山只是山、见水只是水”、“见山不是山,见水不是水”、“见山仍是山、见水仍是水”三重境界,不辩此,无以谈儒学、西学。不过要补充一句,别把这三种境界和禅宗连一起,否则一棍打你色身星散,禅宗岂是儒学、西学可思可议?

“患”,即“畏”,对于海氏来说,“畏”启示着“无”的源始境界。海氏将“无”从“何立”现象境界对“有”的单纯、抽象否定,拯救性地开拓为“何以立”的源始境界使得“有”得以而有,其对西学的功劳是大大的。但对于儒家来说,这还不够,困于“何以立”的源始境界,“见山不是山,见水不是水”,犹未脚跟落地。但后期海氏已经开始打开这源始境界的大黑笼,用存在之“思”的源构域展现当下的生机,可以说,海氏最后已经触及“不患,无位;患,所以立”的“见山仍是山、见水仍是水”境界。在第七节里,本ID曾说“ 当然,西学之内也并不都是糊涂蛋,例如马克思、海德格尔,他们所展示的就是柏拉图以来西学完全不同的道路。从气质上说,马克思走的是刚阳路子,而海德格尔是阴柔的,这方面的研究,这里就不展开了”。而前面曾把马克思与孔子来了一番对照,这里把海氏抓来,也算把第七节中的不展开来了一个初步的展开。

“不患,无位;患,所以立”,“患”,以“不患”的“无位”而“立”,“立”在古代是和“位”相通的,“患,所以立”,“患,所以位”也。老子说“人之大患,患其有身”,其实,凡其“有”,必有其“患”,在海氏则认为,只有“畏”、即“患”,使此在本真地能在。而“不患,莫己知求”,“求”,选择。“莫己知求”,不以自己“所知”来选择。“为可知也”,“为”,就;“可”,能。后期海氏存在之“思”的源构域,与此“能知”可参照参悟。“不患,莫己知求,为可知也”,“不患”,不以自己“所知”来选择,就是“能知”,就是存在之“思”在天地人境界当下大易流行、生生不息。”

绝大多数人操盘是立足于“何以立”,完全不明白“无所位而生其本,无所本而生其位”。在他们看来,他们认为“位”是患的,因此他们把“立”也就是“位”建立在概率的基础之上。这样的“位”都是“患”的,也都是“畏”的,是无本的。把自己的操作建立在“无本”的基础上,可见无论多么风光,都不能解决其风光之“本”。他们并不明白其“患”皆是基于“不患”,不患是“无本”的,只有立足于“无本”的位才是真其“位”。“何以立”,好个“何以立”,以“何”为首,以“何”为中心。其中的“何”从何而来?所谓经验之“何”,本质上还是人云亦云的“何”;或者是“上帝之何”,上帝如何告诉你之“何”的?梦中告诉你的?以这样的“何”能立起来么?就算立了也会要倒下,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下;甚至于你都不知道这个“何”什么时候能立你,什么时候不立你!掷骰子?如果来个保证金制度,更牛,你这“何”一次不立你就可以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,永世不得翻身。

“以何立”完全是另一个境界。此“何”非彼“何”。此“何”是“不患”的,是“无位次”的,如果有人还想找个“位”,那个“位”一定不是这个“何”。

实际操盘中,这三个字缺一不可!“以”,你“以”了么?还是脑子一热就动了?不“以”你敢动?“何”,你这“何”是“不患”的么?你是不是拿着某个“患”的“位”作为“何”,这样的“何”你敢信?“立”,你“立”了么?不去“立”你又去“以”又拿“何”干什么?吃饱了没事做?

所有的操作,当然都是“立”的,也就是“患”的,所不同的是你是本于“不患”来操作这个“患”的么?此为“患”本“不患”。而“不患”又是相对的,你这“不患”只不过是更大空间的“患”的一个部分,你的“不患”作为一个整体又是“患”的,是“患”中之一“位”。此为“不患”本“患”。

解盘和思考中,灭度一切“何以立”之“何”,深挖“以何立”之“何”,你,做了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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